松一点吧！
但，朱贵樱刚要说话，李海却一抬手，阻止了她。李海转向素，淡然道：“素总，我们需要一点私人空间，好商量一下，这毕竟不是关系到我一个人的事情，对吗？”
素被李海问了，啊地叫了一声，好似是被人惊醒了一样，然后才有些慌张地点了点头：“也好，你们商量一下，我在外面等一会儿。”李海这要求，倒也是合情合理的，事实上那些录音一旦曝光，李海本身受到的打击倒是未必很大，了不起就是和赵家姐妹的关系再度恶化，反正李海也不是很依赖这种关系的。真正能威胁到李海的，是他心中对于朱贵樱和朱莎二人的重视程度，这，当然要商量一下才能决定了。至于要自己回避嘛——素朝朱贵樱的手机飞快地扫了一眼，心说你不管怎么谈，还不是被我听得一清二楚？
她正要起身离开，李海却又叫住了她：“素总，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你们是怎么窃听我办公室里的谈话的，还不老实交出来？”
素心中一跳，看看蓝牙耳机还在李海手里摆弄着，分明是不让自己和后方联络了。她想了一下，便笑道：“这个有点难度，我说了你也不一定相信，对不对？其实你换个地方商量不就得了，我相信这大厦里，还是有很多地方，是我们无法监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