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在很多人看来，这还是值得炫耀的谈资呢。
只有李海自己知道，素这一手，确实是击中了他的某个软肋了！恐怕也只有他，会这么在乎朱莎的快乐和幸福，愿意为之付出代价，甚至是如此巨大的代价。但，李海更清楚，自己不能流露出自己的真实想法，那只会让事情变得糟糕，威胁之所以能成功，正因为其筹码的估价不同。
手指敲了敲桌面，李海不动声色，点头道：“我听到了善意，不过还没看到。虎，你要如何证明你的善意？”
虎不假思索，该如何跟李海交涉，这些策略在来的路上，短短几分钟，参谋们就已经捋出了一个大概，至少在这方面，他们确实是受过良好的训练，专业人士就是专业人士。他掏出一块移动硬盘，递给李海：“这是我们接收件用的硬盘，操作系统是内部专用的，上面的件有过几次拷贝，都会被记录下来，你可以查查。”
李海有些意外，他当然不会天真到，虎说什么就信什么。拷贝次数是可以记录没错，可是这肯定是原始记录吗？拷贝以后就不能转录吗？别指望对手一下子就缴械投降了。但，虎这姿态，确实是表达了善意，哪怕仅仅是表面上的善意，因为李海有办法，让这善意变成实际的存在。
“好，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