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是在硬挺状态,肯定要折伤了海棉体。我无奈的由路静胸脯抬起头来之时,在我身下的路静这时也抬眼看着我,我只感觉脸上一阵臊热,没话找话说的解窘。
    我尴尬的笑:“对不起!是不是弄痛你了?”
    路静摇摇头:“没……我没什么感觉!”
    她随口一句话说得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路静脸色红通通的低头看向胯下,开口问道:“你用什么东西塞……塞进去了?”
    此刻是我一生最大的耻辱,因为路静往下看时,我也低头看向她与我贴在一起的胯下,本来男女交合干炮,最刺激的就是互相看两人生殖器的局部紧密结合的部位。
    可是现在视线所及,只见路静那呈葫芦形的身段,雪白而迷人的两胯中间,有一个缩得像团麻薯的**软趴趴的塞入那道粉红滑腻的肉缝不到半寸,**肉冠的颈沟都还露在外面,阳茎还像毛毛虫
    般被扭成u字型,将两人胯下的美景破坏得令人不忍猝睹。
    路静看着胯下那只进不了蓬门的缩头乌龟,与之前她亲眼看到在计筱竹的美穴中狂插猛干的粗壮**相比,真让她怀疑那个干计筱竹的人是不是我。
    看罢u型**,路静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用她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