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那儿没得事儿得,我出去了,祝爸爸妈妈玩得开心!”
“梅梅,你个死丫头,象疯子样!”
我跑出了家门,感觉很甜蜜。
从此回忆越来越甜蜜,但绝不是变态色情狂所想象的那样,天天开无遮大会。实际上每天我们家都十分正常,该干嘛干嘛,人那有二十四小时都有**的,就是想天天有也不可能。所以绝大部分时
间我们都是正襟危坐的,即使随意而坐,慵懒而卧,也不可得马上就要摸摸搞搞、肉帛相见的,没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情况下都没有,有时我懒得象过小猫,老头儿也只是过来拍拍我,“丫头,
床上去睡,别凉着了。”
我自认为还不算丑,和我相貌差不多的,性伴侣数量都不会太少吧,那天在寝室白娜对我讲说,我们这种级数的,五六个算保守,十来个算正常,二三十个才算烂,我说你夸张了点吧,你有多少个
,她撇撇嘴,叹气道:“两只手就数过来了。”我说不错了不错了,我只需要动两指头。这下不得了,她非问另外一根指头是谁,谁的魅力这么大,我肠子都悔清了,早知道就说双手双脚都还数不过来
呢。
好长一段时间室友们都在严刑逼供,非要我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