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床架细密的嘎吱声转为间隔数秒,但尤为沉重的嘶哑抗议,夹杂两人在绝顶的颤抖呜咽,一声一声鼓槌般敲打我的心脏。脑海中浮现看不到的场景,幻想他白浊的精液涂满静的**壁膜,尚且缓缓往深处流淌。难言的屈辱和心痛,伴随异样的剧烈快感弥漫意识。
混沌间也不知过了多久,背后的房间里逐渐平息,仍能听见两人尚未平复的呼吸,忽然听静有些虚弱地轻声道,“你先…下来吧,好重…。”
只听强哥嗯了一声,床垫响了数声,接着调笑道,“刚才怎么不觉得重?。”
静喘了口气,“刚才要说重,你会下来吗?。”
强哥呵呵笑了,还没说话,就听静道,“我得坐起来。”,接着听到她扯面纸的声响。
“为什么?。”
没听见静说话。
“怕流进去是吧?。”强哥的语调里含了几分得意。
静不接话,却道,“我去洗澡了。”。说着床声响动,显然是要下床。
我心一抖本能地跳起来冲回沙发,屁股刚坐定,就听静打开了浴室的门。我不敢往那边瞧,心犹自怦怦跳着,忽然想到她一定听见了我的脚步声,不由面上发热,转念又想,她自然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