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回到社办,把洒了一地的啤酒擦了乾净。
这样不会留下啤酒的臭味吧?
如果被其他人发现,
恐怕大家会更排斥这个死混蛋了。。。
怎麽老是自作主张,一点都不替人想想!
气死了!
更气的是。。。偏偏自己又没办法把他从脑子里一脚踢开!
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小兰又超没气质的姿势猛抓自己的头发
直到头发乱成一团为止。
她关起社办无力的坐在椅子上
然後双手伸得直挺挺的趴著
我怎麽会把自己搞得这麽惨?
是被那一夜的月光炫惑了双眼?
还是被那一夜的二胡声迷惑了心智?
想到那一夜,
小兰就满脸通红
却又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那天是校庆社团发表会,
社员稀少的国乐社难得有机会表现的时刻。
那时候阿正入社没多久
孤僻的要死
他拉二胡的技巧偏偏又好的很诡异
为了压轴,
小兰不得不请他跟自己搭配
二胡配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