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那家伙到底走没走,刚要站起,便听到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身上一重。
石慎近乎懊恼地用力压住他,手伸进被子,牢牢地把他按在沙发上。
“别压,好重,”徐吉从被子里探出头,刚换了一大口气,后颈那里就火辣辣地疼,“唔……”
徐吉知道他咬得狠,也知道他这一个晚上想离开很多次……
“师弟……”徐吉把手臂绕到脑袋后头——说实在话,石慎留下来,他挺高兴的。徐吉眯着眼,有些艰难地圈着他的脖子,“石慎,别咬我。”
听到他忽然叫起自己的名字,石慎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被按死的徐吉好不容易挣扎了一下,然后他摸到自己的后颈上深深的牙印,不禁抱怨:“喂,你咬得太厉害了……”
正摸着,手又被紧紧抓住。
“别咬我!”几乎反射性的,徐吉逃似的缩了缩。就当他以为对方火头正盛又要做什么的时候,一条湿热的舌头舔上了他的指尖、指腹,最后是指缝。
“好痒……”徐吉闷声埋怨,加上这样的动作多少有些别扭,他抽了好几次手都没有成□。
“喂,我睡觉前没洗过手,”知道他有洁癖,徐吉嘿嘿笑了笑,“脖子也没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