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立马有人上前,“伺候皇上更衣……”
不久,“恭送皇上……”
我虚软的躺回床上,经过刚才的**大搏,浑身粘糊糊的,但是有个人不嫌脏,“我们对你不好吗水儿,不要离开我,不要试著逃,你知道昊的脾气,他会砍尽一切人的,放你出去的两个门卫已经被砍头了,你还要更多的人为你牺牲吗?”
“什麽?”我惊呆了,“不关他们的事……”
“不尽职尽守,死有余辜。”
“……”
我是个祸水吗?眼前一黑,我逃避性的晕了过去。
转眼寒冬,离第一次逃亡已经过去了半年,半年的时光磨掉了我所有的韧性,磨掉了我怡然的心情,爱笑的容颜,如同失掉了灵魂般行尸走肉,我在渴望自由却不敢自由,怕连累更多的人,怕背负更多的冤债,两个人头已足已。
“高兴吗去江南?”司昊抱著我互抵著的额头说道。
高兴吗去江南,值得高兴吗,我的小脑袋反应不过来,想要时不给我,断了念头後却又诱惑我,是他们高兴吧,愉悦的逗弄著一个人心情的起伏。
司昊见我久久不应答,有些气恼的摇晃著我的肩膀,“为什麽总心不在焉的?”
是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