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娘,你别说太久,免得累着。”梁纾文留下两个女子,踏出房门。
梁夫人欣慰的看着儿子背影,感叹道:“文儿从小都很孝顺,从来没有忤逆过我这做娘
的意思,只有自己的婚事。”视线调回,带着一丝审判、一丝究探看着苏瞳。
苏瞳笑笑:“是吗?”
“自古婚姻之事,靠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文儿身为朝廷命官,居然求皇上要婚姻的自
由,真是大逆不道!”梁夫人想起那日,身受重伤的爱儿,在探询病患的皇帝面前,问及有
何心愿时,居然提出了如此荒谬的要求,气就不打一处来。
“大逆不道?”苏瞳挑眉:“夫人是说皇帝答应的事是大逆不道?”若是被有心人听了
去,挑拨一番,梁家灭门惨案即刻发生。
梁氏知自己失言,深呼吸几口,冷静下来:“老身怎敢诋毁天子。事已至此,皇上业已
答应之事,老身自然也听从圣命,文儿与你有意,你即来见我,也必对我儿有情,既然两情
相悦,商量商量何时把事情办了吧。”
“纵观历史,伴君如伴虎,越是位极人臣,越是顷刻风云变化,瞬间罪及九族。”苏瞳
慢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