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梳那样漂亮
的头型了,额娘去了,没人再教我新花样儿了。香味儿也随额娘一起去了。时间,竟在回忆
里拉得如此悠长。
还有两天就元宵了,和来德妃这儿的皇上下着棋,自从有一次我教了五子棋,我们见面
就会杀上几盘,我向来下五子棋眼快手快的,皇上是一直稳稳的,输得多的是我,不过我从
来都不在意,我只喜欢和高手拼杀的过程,那和棋逢对手酣畅淋漓地感觉就跟游泳差不多,
痛快极了。
今天我也很专注地下棋,终于五局三胜,我小胜啦,德妃看见下完棋摊在那儿的我还有
面有疲色的皇上,嗔怪道:“跟打了一仗似的,下个棋这么较真儿。”“这么下棋痛快。”
我和皇上居然异口同声地回到。德妃只好摇头笑了笑,端了茶给皇上。
“丫头,今天似乎特别拼力啊。”
“嗯。”
“可有阴谋?”
“阴谋没有,阳谋有一个。”
皇上乐了:“好吧,且把你的阳谋说来听听。”
“锦瑟替皇上凑热闹去。”
“替朕?”
“两天后不是元宵节么,九哥请客,锦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