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站的地方,问我:“什么问题?”
我说:“灯管坏了,拿一个新的换吧。”
我一低头……
弄好了这些,我跳了下来,虹姐拿着一张餐巾纸给我擦了擦汗,我急忙闪避:“呵呵,我自己来就好了。”
虹姐看着我脖子上的伤痕问:“还没好呢?”
“应该……差不多了吧。虹姐,我,我想出去了,有事你叫我。”
说完我就逃了,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心脏砰砰砰的,她那是怎么了?
等到中午下班,王瑾还没有召见我,为什么呢?照我的推测,她应该气势汹汹杀进来找我麻烦才是啊,或者,现在是不是就是暴风雨之间的寂静呢?先不去考虑这个问题了,该来的挡也挡不住,与其去烦恼,不如安心等待。
倒是我这几天的生活要怎么过,是个大问题。借钱?倒是有不少朋友,可我出来那么多年,从没跟人家借过钱,总觉得借钱是一件十分尴尬的事情。那么,咋办?对,昨晚开房还有押金呢!那点押金虽然不多,可给我去拿过来,撑几天应该没多大问题,反正也没几天了,打定主意,去昨晚跟王瑾开房的那家宾馆退押金。
我出了办公室,进了电梯,电梯里这个时候人很多很挤,都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