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个为自己打胎过的女人。这么想后,就把手收了回来,但我还是没能完全咽得下这口气,抓起她办公桌上的手机狠狠摔在地上。一个男人,被女人打得头破血流?这手机成了我的发泄对象,这么摔一下后我还不解气,随手扔出了窗外,窗下,可就是粉身碎骨的高度,这手机,不废也残了。
“有时候,我真恨不得,恨不得吃你的肉!啃你的骨头!”血汩汩的冒,滴在她办公桌上,看着王瑾的脸,看着看着,渐渐模糊了起来,我晕过去了……醒来时见自己躺在洁白的充满了恶心药味的地方,医院。安澜,就是安信的妹妹,听见安澜叫道:“哥!你看,你看!杨锐哥醒了!”
“老大!老大你醒了!”看到阿信那种关心的目光,我突然……想哭。
回忆到之前发生的事情,我问道:“阿信……我很严重吗?”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有绷带包扎得像木乃伊,就是上药后几块胶布贴上而已。
“老大,你醒来就好了!医生说你没事,就是摔跤后碰到,皮外伤加上轻微脑震荡……”阿信兴奋直叫。
“摔跤……?”
王瑾说,胡珂当时刚好在总监办公室拖地板,地板有点湿,我走进去不小心滑倒一头栽倒在她的办公桌上,把办公桌上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