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哥,打电话给陈喜,她经常回家,会知道的!”陈悦急道。
我打了个电话给了二妹陈喜,在她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中,我才知道了我家发生了那么多事。母亲生病,为了省钱,能忍则忍,后来不行了,才要去医院,钱用完了,只能卖田卖地,卖田地又和邻居为了几平方米地吵了起来,邻居与我们不同姓,人多势众。父亲一锄头砸过去,把那人砸得头破血流。那些人就操起家伙反砸过来,母亲挡住了父亲,被打断了腿,没钱动手术,躺在床上。父亲怕我和我陈悦知道后过的不安,应是要陈喜不能向我们透露半句,否则就打断陈喜的腿!当然他只是吓唬陈喜而已……
陈悦手拿着我的手机,蹲在地上一边听一边哭着。
我只觉全身发寒,就像在听别人说一个故事,刺人心疼的故事。
我牵起陈悦的手:“别哭了!别哭了!走,我们回家。”
走了几步后,苏夏问道:“你们怎么回家!?”
我回头过来,才记得苏夏也在这里。
“哥,我先和我们老师说一下。”陈悦跑过去找她们的老师了。
“苏夏,你也见了……我还有事。其实,说白了吧,花开花落终有时,像我们这样,纠缠下去也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