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买了一条烟回来。
我上车后对他说道:“你可别以为我会贿赂你,像你这样的白眼狼,我是不可能贿赂你的。给你拿去一包,这些是我要带回家的。”
“一包也不错了!这烟零售要六十八块钱一包呐。”他高兴地塞进他口袋里。
我开了一包点上烟,他说:“不发给我啊?”
我递给他一支烟说:“真没见抠门抠到这样程度的人,连一支烟也要剥削人。认识你这样的朋友,真倒了八辈子大霉。”开着公家的车子,用着公家的油,跑来新城就为了剥削朋友两包好茶叶。我摇摇头在心里感叹,脸皮真比城墙厚,无耻得登峰造极,变态得炉火纯青。
车子依旧保持时速不到三十公里的龟速贴着最右侧车道徐徐前进,我忍无可忍道:“能不能开快一点!”
“天黑,路况又不熟,哪敢开快点?”
我看了过去的路牌:“照这个速度,两个钟头都回不到家啊!”
他伸手过来,我急忙把我的整条烟放在我右侧不给他摸到。不是我给不起这条烟,是我觉得这人太可恶了。
老徐只好拿着那包开了的烟,拿出一支后点上说:“没有了。”然后把烟盒扔到我脚下。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