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做。”
我说:“确实难,你们做烂了的单子,让我去重新收拾一遍。比我自己重新出发要难很多。”
“有把握么?”宫总监问道。
我说:“有没有把握,也要做啊!”
“那我把银色矿业的详细资料从网上打过去给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找我。”总监说。
我说:“行。”
除了银色矿业的一些资料,总监口中所说的什么矛盾,就不得而知了。我又打了电话问他,他不耐烦起来:“他们矿长找了银色矿业的采购部部长出来,跟我们大通的人一起去喝酒,回来后大家都反目成仇似的。”
我说:“会不会喝醉了,打了起来,或者说没有付账?故意找茬的吧!?”
宫心说道:“人家采购部部长次日早发短信给我们大通的销售员说我们的销售员素质低下,不值得交往。”
“我靠,那到底干了些什么坏事啊!?”我奇怪道。
“我哪知道?就连当事人都不知道!”
“那当事人我们大通的呢?去哪儿了?”我问道。
宫总监说道:“我问过了,他什么也不明白,本来那采购部部长对他挺好挺友善,大家出来商务吃饭喝酒原本是件好事,能够更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