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不吭声,只寻思着把她安全送到家。
其实苏夏啪的一声,就关上了门了。不过一道门,就隔开了我俩。门的一边是哪个曾爱我如生命的苏夏,门的这边,是已经准备重新再来的我。
我能猜想到苏夏很难再原谅我了,我不知道我是该呆在苏夏门口,还是回到家抑或是回到我的办公室。
这会已经是夏天,但浑身湿透了的我,还是觉得冷。我冷在心里,这会这种冷已经让我意识清醒了过来,我能猜想到我得换身衣服,革命的本钱还是身体啊。
我能猜想到很难让苏夏原谅我,这会说什么都是火上浇油。苏夏个性强烈,即使她能原谅我,也铁定是下了狠心。她即使原谅了我,但心中却始终有道无法磨灭的疤痕,时时提醒着她。
哀莫大于心死,以我对苏夏的了解,她一定极度的失望。
早上,我尝试着给苏夏打了个电话,她没有接,我叹了语气,不知道该怎么办。
接下来的几天,苏夏没有联系我,我也没敢打电话,我也没有去苏夏屋里或公司找她;但这些天对我来说是无比煎熬的几天,比上一次还煎熬;上一次虽然也不确定苏夏是否会原谅我,但我起码还在执著做些事情,以挽回这段情感,但现在我该做些什么,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