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愉快。丹丹皱眉,在我耳边小声地问:“你这是在搞什么鬼?”
我一笑,在她的耳边小声回答:“你赶快喝吧,你知不知道么,你手里这一杯酒可就几千块钱呢!”
丹丹失声道:“那么贵!”
萧空看着我们俩人咬耳朵,脸色立马变得难看起来,一听丹丹惊叫,马上插嘴道:“你们在说什么?”
丹丹皱眉说:“我在说,这瓶红酒真贵……”我赶紧碰了她一下,想要阻止她说下去。
萧空得意地一笑:“这算什么,不就是一瓶酒嘛,丹丹你不必放在心里!”
我也不搭理他,心想看你还能得意到什么时候,等会儿看你怎么哭。我细细品着红酒,妈的,85年的拉非果然感觉不一样,嘴里好像含着一股醉人的芬芳,从口腔一直滑到肚子里。
我心里暗笑,叫你他妈钱多烧得非要请我老婆吃饭,叫你他妈偷偷送我老婆花啊。老子帮你把钱花了,看你以后还显不显摆!
丹丹瞪了我一眼,却没有说话。
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餐桌上萧空不停的发表一些他对于红酒的所谓看法和评价,我一句话也没说,任他一个人表演。只是偶尔对他的那些漏洞百出的评论报之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