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些媒体则开始猜测,我们今天损失了多少钱。虽然他们列出的数字非常的可笑,但却让更多的人坚定了对李正堂的信心。
晚上,我和皮埃尔在酒店的酒吧里面喝酒。这个精明的法国人让我非常欣赏,如果不是因为立场不同,我真想好好地拉拢他一下。皮埃尔和伯恩不同,伯恩虽然有的时候很精明,但是他继承自犹太人的那种典型的过分精于计算的性格,局限住了他的观察角度和思维方式。皮埃尔则是一个大局观比较强的人,总是在一些局面难以打开的时候,他却看到了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我们相对而坐,但是皮埃尔似乎话并不是很多。显然皮埃尔对我的态度有些不太友好,或者说,他有点瞧不起我。这点我可以理解,在我的“英明领导”下,这次攻击行动简直就是漏洞百出,现在更是由于我发布的错误的命令,使得mak蒙受了巨大的损失。我猜想,皮埃尔一定认为我是靠着和林岚的关系才当上了这个mak的高层位置。他一定是把我看成了一个愚蠢无能而又刚愎自用的家伙。
“能不能把电视机调到财经频道?”我一边说着塞给服务员一张十欧元的钞票。服务员立刻满脸微笑的跑过去,电视里正在播放着的足球赛的画面立马换成了一个穿着严肃的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