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酒温存的坐回正史的身边,俯下身,明亮的眼睛带着暖意,吐气如兰的嘴吻下来,柔软、甜蜜,还有酒。
正史贪婪的品味着这浓浓的女人味,酒液顺着嘴角流下来,久美子又喝了一口,压住他的嘴,然后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上不断揉搓,在湿润的花瓣上戏弄……正史再次亢奋。
因为已经熟悉,久美子比刚才更积极,她让正史仰卧,把杯中的啤酒喷在他的身上,然后舔小小的**和有肌肉的侧腹。到最后,还把啤酒喷在刚才沾满**蜜汁的**上,然后一下、又一下的舔上面的啤酒……
这不是麻里能模仿的行为。麻里要做**时,要把目标仔细擦拭乾净,不然就不肯碰一下。可是,久美子就好像舔自己心爱的东西一样,使正史觉得和她的距离更接近。
正史本身也已经陶醉,意识麻痹,就从下面以六九式的姿势闭上眼睛,把鼻尖顶在岳母的花丛上,伸出舌头找到肉芽。彼此交换欢乐,一切行为都好像在梦中进行,新鲜又激烈。
“你一定累了吧,这一次让我在上面。”看到正史已经喘息,久美子让他仰卧,自己面对着他采用骑马姿势。
在朦陇的月光下看到久美子的**,和刚才仰卧**时的感觉又不相同。汗津津的脸比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