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模一样的茶碗,替换过来。
为的是巩家的家产,为的是打通贯求法的门子,自己好平步青云。
巩杨丹的父亲来到被抓起来五花大绑的小儿子面前,对着他的脸颊,乒乓乒乓就是几个耳光。老人的脸颊上都是颗颗珠泪,浑浊的珠泪。不解恨的点指着这一个不争气的儿子:“小子,不争气的东西,你可是不成人的货啊,你说说,你哥哥啥时候和你争夺过什么?”
“你哥哥读书教学,卖字画,考科举,做生意,挣钱养家。你小子整天在外面鬼混,花光了钱财就到家里来要。这么多年你哥哥说过你什么没有。”
“你倒好,居然有了杀兄害父的心。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巩杨丹现在被五花大绑,事情败露,他也身不由己。对着自己父亲说:“爹娘,你们救救我啊,救救我,孩儿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皇上一声令下,关进牢房,等候秋后处决,这样子目无兄长,谋杀兄长,不仁不义,不兄不悌的人,死有余辜。
巩杨丹这时候真的恐惧了,下面哗哗流水。
他歇斯底里喊道:“爹——娘——,你们救救孩儿啊。”
贯求法打入天牢,流放边疆。
左丞相降级一级,以观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