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后,李处长怎么看我们,她一定气得不行了吧!”卿春秀闪着大眼睛说。
“她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了,我们是阙东进的学员,又不是她的学员,她只是处长,我们的官。”小狐仙说。
“说得对,官和兵,没有什么感情的,学员跟教官可不同,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呀!”郑灿说。
“什么终身为父?你把阙东进说得那么老干嘛?”小狐仙说。
“我这不是打个比如么?你怕我把阙东进的辈分抬高了,你不好追求他是不是?他是我们的老师,你也可以跟他师生恋的。”郑灿笑着说。
“你呀!阙东进在的时候,你是阙队长,他不在的时候,就阙东进了,你怎么尊师的呀?”小狐仙说。
“我们这里争什么?让两个男人看我们的笑话?”汪晗雨说。
“还真是,我说呢,没听见蒋武奎说话了,原来他是看热闹了。”小狐仙笑起来。
“我说你们不过,不跟你们说了。你们已经没有外忧了,开始内战吧!”蒋武奎说。
“武奎,你说内战?我们猜猜,如果把小鬼子赶出了中国,我们国家又不是真要开始内战?”小狐仙笑着问。
“这不是我们管的事,我们反正脱离了组织,他们两个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