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仙说。
“这……”
“这什么？只要心正，你坐在我的身边有什么事？”小狐仙说。
钟武又移动了身子，挨得小狐仙很近了，他觉得自己的手脚都不自在了。
“这就对了。钟武，你难道平时就没有跟女人这么近距离在一起么？”小狐仙侧头看着钟武。
钟武低着头，不说话，他闻到一股淡淡的女人香。
“怎么了？平时跟女人都亲近过了？”小狐仙笑起来。
“没，没有。”钟武想着看女人洗澡的人都被自己打死了，他想，自己不能犯那样的错，一定要控制住自己。
“没有？我不信。”
“真的没有。我虽然是土匪，但是，我不乱来的。”钟武说。
“我没有说你乱来。男人跟女人是很自然的事，彼此喜欢了，不算乱来。”小狐仙笑着说。
“我们土匪里是有一些人很那个，像我们开始的老大，还有，这次被打死的……”
“不要说他们，我没有那个意思。其实，土匪里面有好人，军队里面败类，这是很正常的。”小狐仙又打断了钟武的话。
“你说的是，我跟胖二哥他们开始就反对我们的老大。我们不想祸害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