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其实，你品酒和女人，就是品艺术，您跟一般男人不同。”机关长说。
“我讨厌不懂艺术的人。”
“是，是。只有把女人当成艺术品的高人，才会领会其中的精髓。可惜呀，很多男人都把女人当成了衣服。中国就有句古话，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可见，中国的古老文化也不过如此呀！”机关长说。
“这话你不能这么理解。中国人讲究的是血的亲缘关系，他们是注重血缘关系，认为说的妻子如衣裳，当然，妻子是女人。但是，他们没有认为女人就是衣裳，他们除了爱江山也爱美人，还有宁可要美人不要江山的人。是不是？”野狐太郎拿着酒杯转了转。
“是，是。师叔真是对中国的文化太了解了。中国的男人，把妻子比作衣裳，是不是认为，他们可以换女人？这个跟女人是艺术品不矛盾，艺术品可以换，但是，兄弟换不了，有血缘的兄弟是一辈子的兄弟，是不是这样？”机关长笑着说。
“你想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吧！不过，中国的皇帝不是经常集三千佳丽只宠一人么？这一人就是难得的艺术品，明白么？”野狐太郎说完，嘴唇对着酒杯又轻轻地吸了吸，一脸陶醉的样子。
……
照相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