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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男人死了。儿子在哭。”
“男人死了?怎么死的?”秦诗丽问。
“昨天有两个好心人来这里给了点钱,还帮着男人看病。谁知道,晚上他的老婆回来了。他的老婆吸鸦片的,毒瘾很大,她回来把钱又抢去了,男人气得不行,开始是死死抓住女人,被女人推了一把,他有病,被这样一气,一折腾,死了!”那人说着叹息了一声。
“这样呀!”王雪柳感叹了一句。
“走吧!”秦诗丽拉了王雪柳一把。
王雪柳跟着秦诗丽走了几步。问:“以后那个男孩怎么办?”
“这个我们还真不好管了,只能靠他的街坊领居照看了。你说,街道上那么多的孤儿,我们管得过来么?再说,我们要打鬼子,东奔西跑的,带着孩子行么?好了,走吧。”秦诗丽说。
“秦诗丽,我们反正没有事,今天就去踩点了,把几家烟馆的情况摸摸,以后想端掉这几家烟管,我们可以直接下手了。”王雪柳说。
“好主意!本少爷奉陪。”女扮男装的秦诗丽笑了笑,王雪柳发现秦诗丽真像一个秀气的小白脸。
“你什么本少爷?你是我的跟班,我才是本少爷。”王雪柳说。
“对,你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