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联络点，她已经知道了，王雪柳还是**的人。
“大半夜了，谁敲门呀！”里面有人问。
“送皮货的，你们这里收购兔子皮和蛇皮，是不是？”王雪柳问。
“兔子皮？蛇皮？谁会卖这样的皮？这肯定是暗语吧！”秦诗丽想着的时候，门开了。
“蛇皮和兔子皮也收的，要活的，你除了这个，还有羊皮么？”开门的人探出半个头，看着王雪柳。
“没有羊皮，也没有狼皮。只有蛇兔皮了。”王雪柳说完，看着开门人继续说，“同志，我有急事。”
“同志，快进来。”那人把门开了一半，让进了王雪柳和秦诗丽，赶紧把门关上，带着两人进了里面的房间。
“同志，有什么急事么？”开门的人是一个老头，看上去有五十多岁了，他看着王雪柳问，显然，老人也不认识王雪柳。
“有急事，要不，我不会违反纪律来跟你联系。我想知道，李涵出事没有？”王雪柳说。
老人正是跟李涵单线联系的，他是李涵的上线，王雪柳也是跟李涵单线联系的，她是李涵的下线。上次，李涵预感到会出什么事，告诉王雪柳情报的时候，把自己的上线联系的方法和地址告诉了王雪柳，说如果自己出什么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