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
鬼少妇抬起头看向我。
“额？”
我一愣。
“你怎么知道的？”
我倒是没想到这鬼少妇居然看出我是个人了。上一次我是阴魂出窍，她没道理认出来的啊。而且这一次，我虽然是本尊过来的，可是身上也掩藏了作为人的气息。身上没有作为人的气息散发出来，她怎么会知道的。
“我在鬼城这么多年，鬼见多了。是人是鬼我还分不清楚啊。其实人和鬼有什么区别啊。”
鬼少妇说着，弯腰就来给我泡脚。我有些不好意思，想要自己来，可是她一定坚持着。
我也有些不明白了。
在靖江的时候，孙青青给我泡脚，到了这离鬼城，鬼少妇也给我泡脚。怎么一个一个抢着伺候我？而且每次伺候我，就是给我泡脚。
“人和鬼不过是有没有肉身而已。其实没多少区别。人心险恶，鬼也不一样。按我说，鬼就是人的心。”
“而且有的鬼，道术高了，还可以化成人形。其实人鬼也没分别。”
鬼少妇一边给我搓脚一边说着。
“也对。”
我点了点头。鬼少妇虽然修为不算高深，但是对于人鬼之间的区别，倒是懂得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