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竟然让我放弃？让我眼睁睁看着清影去死？他叫我过来，就是想要亲口告诉我，要我放弃，让我低头，让我妥协？
“当初我算到了方清影和传承石有关系，却没算到的，是无名拿了方清影从你手里换取传承石。早知道应该阻止你和红绳妖女见面的。”
“林石，当初的普世大师，左边是一万个人，右边是无名将军，普世大师做出了选择，为了一万个人，牺牲无名将军一个，虽然后面造成了无法预料的后果，但是普世大师的作法并没有错。修道之人，要为大义，舍小爱，每个人都要知道牺牲的意义。为了一万个人，牺牲无名一个，这是正确的事情！”
“而现在，你左边是一个方清影，右边则是天下生灵的存亡，你的选择比之于普世大师更加容易。你的牺牲也更加小。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怎么选。”
“舍小爱，成全大义，这是善人大师坚持的宗旨。你也应该这样去做。每一个修道之人都应该这样去做。”
空空道人看向了我，此时此刻，声音里带着命令和不可违抗的威严。
咯咯！
咯咯！
我握紧了拳头，死死看向了空空道人。
我根本想不到当初普世大师面临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