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大工头的位子,伙食比这边好太多了,您要是再加把劲儿,很快就有资格坐过去了。”
整个大厅,简直是泾渭分明的两种景象,左侧这些普通矿工,哪怕是再挤,也不敢越过那条作为标识的黄线。
大工头们吃着更加丰盛的午餐,目光不断的逡巡,其中一些人,发现了唐顿,对他指指点点。
“大哥,虽然您现在也是个工头了,但是想吃好点,就得贿赂那些厨师,没有钱,什么都白搭。”有老油条提醒唐顿,当工头为了什么?不就是不用干活,还能吃好些吗?
唐顿挖了一勺燕麦饭,塞进了嘴巴里,咀嚼了两下后,就想吐出来。
“这东西能吃?半生不熟,还有沙子。”唐顿皱眉了,他从十三岁就开始做邮差,吃过不少苦,也挨过饿,可是和这些矿工一比,简直不算什么艰辛了。
“不吃就只能饿着了。”矿工们的话虽然简单,但是透出了无尽的辛酸。
唐顿本来想把餐盘推给别人,反正他的战争空间中还有食物,可是看着一些矿工吃完后,还意犹未尽的舔着餐盘,一个米粒都不放过,他开始吃饭。
别人能吃的苦,受的罪,自己为什么吃不了?
尽管唐顿在霍亨索伦的银行中收获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