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投地啊,对老二说‘你太了不起了,居然能连喝十五大口!’老二摇摇头,不是我想喝,那个痰盂里的痰太浓,我实在咬不断啊!”
话语落地…
百里抚苏脸色微僵,举着酒杯的手指一抖,砰一声的掉入了昂贵的地毯上。此时他胃里一阵翻山倒海。
“还要不要来个,服输兄?”冉雪笑坏极了。
她眼角余光扫了扫男人愈发惨白的脸色,捂着嘴险些没笑抽过去,咳了咳声,继续说道:“有一个公子特别喜欢吃猪血糕,有一次逛街,发现一个老婆婆在街头卖猪血糕,便买了一份,吃完之后感觉和以前吃的猪血糕都不太一样,便返回去。找那个老太太要再买一份。可是老婆婆说卖完了,公子问为什么这么少。
服输兄,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少吗?”
她长睫轻轻眨动,笑眯眯说着,见男人突然笔直站起的样子,憋住想狂笑的冲动,继续恶心他:“怎知,老婆婆答道:一个月才来一次嘛,以前还挺多的,现在老了,就更少了。”
百里抚苏听完,估计这一年来,别说猪血糕了,就连带血的食物都不会再去碰一下。
一股酸意从喉咙涌了上来,见这个女人还作势想继续再来下一个,大步走上前伸手想要握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