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可是过足了手瘾。
“随你,不过你要是敢在这些人身上作画,被追杀可不要来喊我。”冉雪笑先把话扬言了,这家伙的一点小心思,她能不懂吗。
“雪笑,还是你好。”花无姬笑的跟朵花似的,余光瞄了一样站在殿门口不语的黑衣男子。
凤邪是不错,可太恐怖靠近不了身,而他这两个手下到时挺合他胃口的。
“你……”冉雪笑刚想继续跟他瞎扯什么,榻上的男人低吟了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只见霄白从凤邪体内抽拿出光滑的银针,凤邪妖艳容颜上的额头冒出了细汗。
她快步走上前坐入榻沿,纤细微凉的指尖将他额头上的细汗拂去,语气难掩关心朝霄白问道:“怎么样?”
霄白望了手中的银针,摇摇头。“王妃,那个唤作魅儿的女子会在肌肤上藏细长的毒虫,还曾用细长红虫放入水池清身养颜,可见是苗疆一带的虫术,方才我将银针沾满了苗疆一带毒虫喜闻的香液刺入主子体内,却未察觉到有毒虫靠拢,应当是无事。”
“那便好。”冉雪笑听到这个顿时心里的大石头落了下去,纤细的手一直握着凤邪温暖的大手,目光与他缓缓睁开的眼眸对视上。
霄白收起银针,很识趣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