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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巨疼的,不过凤邪却神色自若的闭上狠绝的眼眸,半饷后,缓缓睁开,摇摇头。
“这到底是什么虫术,能轻易控制一个人的神智,却又能藏得如此之深。”冉雪笑四排长睫交错眯了眯,很是苦恼。
“王妃,在下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虫术,恐怕要引出它只有一个办法。”霄白细想了片刻,视线望向凤邪。
“何方?”凤邪抿着的薄唇轻启。
“传言,苗疆有个世代无人能进的地墓,在地墓里有一池净谭,不管体内的毒虫有多难缠,只要净谭中池水一入体,毒虫便会被逼出。可此地墓向来危险重重,传说苗疆的毒王深藏在此地,所以会有许多人想要夺宝却都有去无回。”霄白将他所知的如实说出。
他无能将毒虫引出,如今这也是唯一的办法,除非能寻的到下毒的女子。
冉雪笑咬着下唇瓣,一张紧绷的小脸尽是严谨之意,她沉默了半刻,身子在榻沿坐下,小手握起凤邪的大手,轻柔出声:“邪,我们去苗疆一趟好吗。”
“笑儿,你真愿意随为夫去如此危险之地。”凤邪嘴角边勾勒出一丝颠倒众生的深意,大手一扯,将她娇小的身子拥入怀中。
“你是笑儿的男人,不管是去哪,笑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