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船房内时,里面的人儿却消失的无影无踪,烛火也被熄灭,立马察觉到不对劲,狠戾的目光死死逼视着他。
“哎呦,小相公。我怎么走到啊,方才我们不一直在一起吗。”巍昂嘶叫的扬起了脸孔,手腕处传来阵阵的痛楚,让他额头开始冒起冷汗。
“本王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人呢。”凤邪神情阴霾,额头与脖子处青筋凸起,极具隐忍着要爆发的狂意,耐心的重复了一句。
“我真的不知道,她去哪了也不关我的事啊。”巍昂脸孔之上满是痛苦的摇着头,越是挣扎便越是阵阵痛楚传来,粗壮的手腕被他踩得死死的,不能动弹半分。
“不知道!”凤邪狭长的眼中阴冷的狠笑隐藏在深处。他口气诡谲阴沉,一字字溢出冷硬的唇时,咯吱一声,只闻骨头脆裂的响声,男子的手腕正被他一点点使出力气活活给踩碎。
“别……我知道,我知道。”巍昂睁大牛眼,立马求饶着。
“说!”
“小相公,这真不管我的事呐,难道你不知在江湖中游走于江面的客船中,都有神秘人物藏于水低中。不管是面生还是面熟,只要上了船都会被他们暗中关注着,像小娘子恐怕早就被盯上了,所以才弹指间的功夫内,就没影了,如今恐怕早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