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终于缓缓平稳了下,冉雪笑疲惫睁开大眼,朝他摇头。
突如其来的剜心之痛缓缓轻减了许多,她一张明媚的脸上冒着冷汗,微凉的小手贴上了他的妖颜,说着“别担心,我没事的。”
“笑儿,为夫心很疼。”凤邪大手将她微凉的手握起放在自己的心口处,情愿痛的是他,而不是这个被他爱进了骨髓里的女人。
“邪,我真的不疼了。”他这样的话,又差点把冉雪笑惹哭,大眼里闪烁着泪光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二人紧紧的依偎在了一块。
“笑儿,能跟为夫说说你的事吗。”凤邪搂着她双双躺入榻中,高大倨傲的身躯轻斜望着她。
“以前之事?”冉雪笑浓密的长睫微微垂下,有些不明的情绪在眼中游走着。要是她告诉这个男人,彼时的冉雪笑并不是之前的冉雪笑,他会信吗?
“女孩子儿哪有什么值得留念之事,也就是爹娘双亡,独立挣扎在这世间摆了。”她沉默了片刻,略带苦涩的语气一笔带过。
在二十一世纪她只不过是个被父母弃于路边的可怜虫,记事起便一直在福利院长大,期间也被很多富有的家庭收养。琴棋书画,舞蹈班,跆拳班皆被送去学,可却因为太过优秀遭到养父母亲生小孩的嫉妒心,反复被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