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睫毛上挂着泪珠望向南宫清绝,方才,相公的脉搏内,她查到不知一只蛊虫。
难道真如爹爹所怀疑,相公体内的蛊虫是一只母蛊。
要是在过些时日,别说她亲手放干相公的血,身上的血也会被这些蛊虫所吸干。
到时,哪怕是拿到了妖巫果,也是回天乏术。
“烟儿,你舍得用刀刃一刀刀切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去寻蛊虫吗,就算烟儿舍得,清绝也未必能忍受的了凌迟之痛。”谈父叹了一口气,无奈摇头。
如是中毒,身患疾病,神医馆没有治不好的病人。
可蛊虫,是最狡猾又好血腥的毒物,一旦入体,除非是有懂蛊之人用母蛊或子蛊来引它出来,反正任谁也无能为力,别无他法。
哪怕是寻的到方法,也是冒着极大的危险解蛊。
何况他体内如今还不知一只。
“我……”谈夙烟不想一个踉跄,她怎舍得!
“烟儿,你娘亲还一直挂念着你,切记要好好保重,为父明日会神医馆寻找下还有没有遗方能救请绝。”谈父拍了拍她肩头,话落后,便走出了房间。
他的那句娘亲还一直挂念着你。
无非是在告诉她,如果南宫清绝救不回来,切记不可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