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扫了一眼后,抿了抿唇,持起笔写着。
“洗漱时,沾了少许,夫人不再身旁,一些琐事只好自己动手。”男人的嗓音低沉暗哑极了,眼底的那抹笑意,让她只觉得一阵阵的心悸。
想开口问,他何时让她近身伺候过。却张了张口,又将话语咽了回去。苦笑的咬了咬唇瓣,她又怎能确定他指的是她呢。
何况,她不是已经死了吗,继然,她垂下眉眼,继续持笔写道。“公子,劳烦你转过身,天雪将伤口包扎下。”
“好!”南宫清绝眼角处隐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修长高大的身躯缓缓的背对过低着头,不肯看他的女人。
谈夙烟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从包袱中将金疮药拿出,用自己的绣帕沾了少许,倾过身子,轻柔的覆上那微微裂开的伤口。
南宫清绝直直的坐在,后背上轻轻的触感,让他面容上多了一丝平日见不到的温和,一股浅浅的幽兰花香因为女人的靠近,散发的越加的清晰。
认真涂抹着金疮药的人儿,殊不知尽管她带上了面纱,装哑。
但是她那一双清美灵动的眼眸,还有身上浅浅的香味,她的行为举止,早已经将她的身份宣示出。
谈夙烟用白纱将他后背裹了一圈后,才缓缓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