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袖去将水迹擦去,在她垂眸的那一刻,男人微微睁开的眼闪过笑意,只不过是她没有注意到摆了。
“嗯,好痒……”又过了片刻,南宫清绝嘴畔划过一丝诡异的浅笑,终于放过了女人柔软的指尖,双手开始不停的饶着身上。
“痒?”谈夙烟刚将指尖收回,心跳还没平复下来,又被他的举动给愣住了,怎么会痒呢?
难道是她睡的床铺不干净吗?可她睡了数日,也不见得会痒啊,不过想来春天虫蚁多,可能是他身上满是酒味,招了些虫蚁上身。
“哪里痒,我给你抓抓,别把皮肤抓破了。”看着他大力的在脖子上抓出一道红痕来,女人清美的眼眸划过心疼。
素手在他脖子上轻轻的揉了揉。
“这里,还有这里……”南宫清绝额上浸润出细汗,眼睛始终是闭着的,手抓了抓自己的胸膛后,又抓了下自己大腿的里部。
谈夙烟看得面红耳赤,难为情的咬了咬唇瓣。
在男人不断的喊着痒,在床铺上挣扎的情况下,她深吸了一口气,暗想着他如今醉意盛浓,整个人宛如孩童般幼稚了,只是单纯的帮他抓抓痒痒,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纤细的小手解开男人的衣袍,将满身酒气味浓厚的白袍放在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