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健美的后背上,一张小脸皆是痛苦又隐忍的神色,咬着下唇没有喊过一句疼,只是依偎在他怀中,任由他的疼爱。
——
次日
凤邪抱着香睡的人儿,与怪医准备着下山与霄白和伏寒会合,冉雪笑眯起了大眼,扯了下男人的黑发。
“夫君……”正想说什么。
突然,砰的一声。他们身后的房门被人推开。
南宫清绝披着黑发,唆的一下从屋里闪到了他们面前。
“别赶着谢本王,日后少出现在本王面前便可。”凤邪挑了下眉。
抱着冉雪笑,刚要提步离开。却被南宫清绝一手拦下。
“她在哪……”低吼了一夜的某个人,此时嗓音嘶哑极了,还带着隐忍的怒意。
“清绝,她不是一整夜都跟你待在一起吗。”冉雪笑看着他黑沉的脸色,眼底闪过郁闷。
两人昨夜在隔壁干柴烈火了一夜,她和凤邪可是听的清清楚楚。现在一大早又问她们要人,莫非是夙烟跑了?
“我醒来后,她已经不知去向。”南宫清绝也烦躁,昨夜明明她还抱着自己,说爱他,真的很爱他,想为他生下孩子,不管他怎么去疼爱她,她都任由着他来。
为何一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