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南无月……这三年待你好吗。”冉雪笑嘴角勾起一丝笑，尾音故意拉长。
闻言，立即神情一变，她缩了下脖子，目光划向别处。“挺好的啊，就这样呗。”
“就这样？”冉雪笑可没忘记，当年南无月对她起了某些想法，不会三年内，这个丫头已经被拐跑了吧。
“恩！就这样。”眸光继续闪躲，见她一直盯着自己，寄灵微噘起了小嘴儿，可爱的嘀咕了声。
“雪笑，你这样看人怪吓人的。”
“你呀，也老大不小了，有些事自己要留点心眼。”冉雪笑看着她闪躲的小眼神，分明是心虚了。
“知道啦，今晚我们聊通宵，你要陪我……”寄灵撒娇的勾起她手臂，一个大姑娘家，还跟小姑娘一般，甚至比她女儿还喜欢撒娇。
冉雪笑拿她没办法，抚了抚她松散在肩头的发丝。“我们回聚缘阁。”
那里都是她们的回忆，两姐妹相聚，最合适不过……
“恩恩！”寄灵大眼睛一亮，笑嘻嘻点头。
将床榻上的两个小人儿盖好被褥后，两个女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寝宫。
当凤邪和天风叙旧完后，回到寝宫里却找不到某个小女人的身影，留下的，只是一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