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把胡忠文给我揪过来,当着我的面儿,一起扇他一顿耳光,我就饶你们一命,你说,我是不是很仁慈?”
胡爪儿听了这话,差点没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可就算他勉强控制住双腿,没有摔倒下去,可是一张脸却控制不住,变的比白人还白。
“这位……这位爷!能……能不能换个条件,您……您这不是要我胡爪儿的老命吗?我上有老……下有……”
钟犸伸出食指,微微摆了摆,啧啧道:“看来,你是比较怕许忠文,却不怕我啊。”
胡爪儿脸上勉强堆出笑,一言不发,暗自却道:“那还用说吗?您是过江龙,他妈的许忠文那孙子却是坐地虎啊!要是照着您的意思做了,您倒是拍拍屁股走了,我他妈不就坐蜡了,谁他妈也受不了啊!”
钟犸似乎看透了胡爪儿的心思,微微一笑,不知从哪里抽出了一根细细的手术刀。
“这刀很快的,从身上划过去的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划破血管,甚至只会在肌肤上破开一条头发丝细的口子。到时候,血管里的血,会从里面一滴、一滴的渗出来。你说,我在你的身上划开成百上千个口子,有没有困难?”
胡爪儿听的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豆粒大的汗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