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总算是所有药物安然无恙,都已经是入袋为安。
等到钟犸把所有药物,按照重要等级,依次装入药剂包中,罗映荷这才算是从惊吓状态中恢复正常。
罗映荷结结巴巴的指着刚刚那个几乎炸掉的烧杯,道:“钟……钟……钟学弟,刚……刚刚那个……那个差点炸掉!”
钟犸笑眯眯的望了罗映荷一眼,点了点头,道:“谢谢罗学姐提醒,我知道了。”
“哦。”
罗映荷答应了一声,放下了心来,可转眼一想,又感觉不对,尖叫道:“什么叫做你知道了啊?刚刚那个东西,差点炸掉好不好!是爆炸哎!翻滚的那么厉害,还冒着那么高的白烟,都不知道你会不会轰的一下,变成……哇……如果你死了,我怎么办啊!”
说着说着,罗映荷干脆哭了出来。
受到惊吓固然是一方面,这段时间东躲西藏的,累积了许多压力,也有不小的原因。
钟犸看到罗映荷哭的无比伤心,不知所措之余,也感觉有些哭笑不得。
怎么个情况?
咱们可是纯洁的学姐与学弟关系啊!
怎么听你的说法,好像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男朋友一样!
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