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他苍白的额角流了下去。
他低着头,从齿缝里挤出几个生冷的字眼:“你这是找死!”
叶冲冷冷的瞧着他:“错,这叫舍卒保车!”
“好一个舍卒保车,但你的打发很丑陋。”
“我宁愿丑陋的赢,也不想漂亮的死。”
小马咬定牙关,慢慢抬起头来:“你以为你这样,我就怕了吗?”
叶冲摊摊手:“你怕不怕关我屁事,我只知道我不怕。”
刀锋一立,朦胧的月光凝固在冰冷的刀尖上,汇聚成一点星芒。
他双手一挥,两把刀陡然飞射而出。
这一手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两人只在咫尺之间,何况还有浓雾弥漫,恐怕没有人能从他的飞刀下全身而退。
躲是躲不过去的,退又退不开,所以叶冲既没躲也没退,而是只将身子稍稍偏了些,两道精芒擦着他的脖子和胸口飞驰而过。
在电石一般的飞刀面前,再凌厉迅猛的身法也是浮云,叶冲这一偏身看似巧合,实际却需要无比精湛的观察力、判断力,更关键的是还要有一颗比窝瓜还大的牛胆!
只要他算错了哪怕一点点,身上都必然要多两个透明窟窿。
躲过飞刀仅仅是开始,小马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