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拉开拉链哗哗的放水。
他瞧了瞧左边那人,低头瞧了瞧下面,又看看右边那人,也看了看下面,不屑的撇撇嘴。
那两个人脸色微微一变,暗暗交换个眼色,慢慢收起家伙。
就在这时,叶冲自言自语道:“别装模作样了,亮家伙吧。”
那两人一惊,“噌”的一下从腰间拔出一把雪亮的匕首。
与此同时,正在洗手照镜子的那两个男人随手把水阀开到最大,“咔吧”一声锁住了洗手间的门,然后拔出匕首一步步走了过来。
叶冲照样哗哗的尿着,“我要是没看错的话,你们应该是谭家养的狗吧。”
留小胡子的那人一对小眼泛着青光,冷森森的道:“小子,你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冒犯谭先生。”
“是谭天酬派你们来的?”
“哼,你是个什么东西,谭先生是什么身份,怎么会把你这种人放在眼里。他老人家不跟你一般见识,但你可过不了我们这一关。实话告诉你,我们是洪山会的,专门吃的就是这碗饭。”
“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吓得我差点儿都尿不出来了。”
“小子,死到临头你还敢说风凉话。我们一人一刀给你四个透明窟窿,你要是能活着出去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