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听到她抱怨过一次,为了能减少她的忧虑,我没有提过学校里发生的事。但渐渐的,同学们对我的傲慢与偏见成了家常便饭。我的运动衣运动鞋被扔到垃圾堆里,每当大扫除我总是被迫去清洁地板,平时我被当作不存在一样被忽视。那些歧视我的孩子大多是成绩好,父母有着体面的工作。他们对我耍的花招是那么隐蔽狡猾,除非我大闹一场,老师们绝不会发现。我知道即使告诉别人这些事情也改变不了什么,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糕。威胁我的人会在下次变得更小心,确保不被发现。”
“但无论他们如何怎样欺负我,我从来没有哭过,也没有逃避上课。那时我在学校里仅有的朋友是笔记本和铅笔,我会利用休息和午餐的时间画画,不去理会同学的嘲讽。‘你爸爸是黑社会!’‘我猜你爸爸不会来开家长会!他在蹲监狱呢!’‘谁说的,他根本就没做过坏事!’我反驳道,因为唯一伤害我的就是关于家人的诽谤。即使作为一个黑帮分子的干女儿,命中注定会被别人像对污垢一样对待,我还是决定不去为了交到朋友而扮演不属于自己的角色。”
说到这里,她转过身来一步步来到叶冲面前,将他的衣服轻轻为他穿上,口中则继续说道:“每当从充满仇视的学校回到家,我们的猫狗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