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架子上那个最大摆件,青铜香炉落了下来。
哎哟!
噗通!
这一下真不轻,秦阳一屁股坐在地上,血顺着脑门流了下来。
周家的人一下傻了,秦阳带着无尽的悲凉之一,从画画的桌案下爬了出去。
一边爬,他一边摇着脑袋念叨。
“我错了,真的错了,周老师,我应该听你的,别碰你爷爷的宝贝啊!”
爬到门口,秦阳拉着周小琴裙子站了起来。
这一次,周小琴不但责怪秦阳那只贼手贴着自己腿,反而还出手扶了一下。
可刚站起来,天花板上就落下一物。
啪!
那支被秦阳得意时甩出去的毛笔,居然贴在了天花板上,此时终于落了下来。
落就落吧,可它偏偏落在秦阳鼻梁上。
唰的一下,这小子变成大花脸了。
屋子里瞬间鸦雀无声,周老头,周母,周小琴纷纷目瞪口呆。
这毛笔怎么会从天花板上落下来呢,费解,费解。
秦阳傻傻的看着面前憋着想笑的周小琴,冷冷说道:“古语说的真好啊,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人要倒起霉来,这福福祸祸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