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了。
“没错,我的确叫黑寡妇,今天,老娘就让你尝尝甜头。”
说完,她背对着所以的人,将自己脸朝向了黄面游商,就要揭开面纱。
就在这时,忽然醉醺醺的秦阳跳了起来,拿着一碗酒,跌跌撞撞的就冲到黄脸游商面前。
哗啦!
一碗酒不偏不倚的浇在对方脸上,随后秦阳猛然拖住黑寡妇的手骂道:“混蛋,她是老子的,谁碰,爷爷就阉了谁?”
哗啦!
黄脸游商猛然掏出了枪,他身后也站起了四五人,个个手里都拿着枪。
这是法制社会,可法制也管不到荒无人烟的大漠,所以这里是死角,就好像一间干净屋子里的死角,总会有点灰尘。
杀人在这些地方很寻常,好杀好埋,只要往大漠一丢,不到半天,尸体就被饥肠辘辘的飞禽走兽吃个一干二净。
当游商举起枪时,秦阳的手一闪,几根银针射了出去。
“哎哟,我的手。”
枪落地,秦阳连头也没回,搂住黑寡妇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然后继续喝酒。
黑寡妇浑身的温柔劲全部使到秦阳身上,看的游商个个流口水,可没人干上前打扰。
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