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符文，飘向了收银柜台，并且在收银台上空散开。
烟雾散开不到十秒，忽然收银员尖叫了一声，脸色变得极其古怪，但接下来收银员的同事就捂住了她的嘴巴，示意不要乱说。
洋娃娃心惊胆战的假装从旁边经过，回来后脸色已经苍白无力。
郑亚军急忙问道：“怎么了？”
洋娃娃结结巴巴道：“她，她们收的钱，是，是纸钱。”
“烧给死人的纸钱？”
随后，那两个发现问题的服务员急忙点燃了白蜡烛，在柜台后开始作揖，许多顾客都很好奇的盯着她们，还以为这是服务员故意搞着玩的。
这时，秦阳才正色对郑亚军说道：“还要隐瞒吗，说吧！”
郑亚军叹息了一声。
“哎！前段时间有个项目是上面拨的钱，按照惯例，许多人都会找熟人投标，把项目弄到手，然后套取资金。这件事我知道，并且管理着资金审核环节。”
“前些日子，我的一个同事要我暗中做手脚，把项目内幕透露给王凯，可我没答应，因为这个项目必须进行招标，如果透露内幕出去，对招标的公平会形成影响。”
“因为我拒绝，所以王凯没能中标，失去了项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