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递着某种信息。
忽然，郑亚军惊恐的站起来，称呼也从秦先生变成了秦阳。
“秦阳，你可别吓我，我这辈子也不想再见到鬼了。”
“哈哈哈！你呀，反应够快的，实话告诉你吧，这天气不正常，是鬼的怨气凝聚而成。”
“短时间内还没什么，时间长了，海城的人都会被感染，变得怨恨，然后对世事不满，从而引发一些事端。”
“真是鬼，可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只是一个小公务员，对鬼这种事不清楚。”
秦阳道：“找你来当然有事让你帮忙，这件事我查到了王凯身上，听说这小子手里的项目被你卡了，你把这件事从头到尾说一遍，任何细节我都要知道。”
郑亚军急忙将整个事件全盘托出。
秦阳这才明白，王凯这一笔是赚大了，根本不是他说的两百万。
这一个项目虽然投入不多，却是一个空头项目，也就是说，你只需要做点皮毛，装个样子，就很容易套取国家资金。
说简单点，项目价值一千万，王凯前期需要投入五百万，前期合格后，国家再将五百万下拨，剩下的五百万按阶段拨付。
整个项目按照规定完成，他大概能赚20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