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乔慕,以后会成为你的男人。”
说完,乔慕便走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乔慕喜欢这个每天在沙滩上练习散打的女人,而清月因为他如此的见面方式,彻彻底底的记住了他。
也是因为这样,很多年之后他们想起来,都会觉得当时他们应该只停留在原地,而不该前进的。
不前进,便不会有伤痕。
没有伤痕,便不会疼。
清月开着车子直奔乔家,她跟着继父的姓氏很奇怪吧,因为父亲每天喝酒,而自己必须要有一个监护人,法院把她判给了母亲,当时母亲跟乔慕的父亲乔岩在一起,可是她并不知道很多年后那个小时候躲在房间里终年不肯出来的男生就是乔慕。
车子停在乔家的门外,一个偏僻的林荫处,有好听的风铃轻轻的响起。乔家门前看不出这里有人过世,除了原本贴在门上的红色大福字被撕掉以外,她会觉得这就是普通人家。
从门里走出来一个男人,穿着严肃的黑色套装,背已经有点驼了,她记得小时候这个男人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乔岩站在门口,四下望了望,又叹着气摇了摇头,“月月,我知道你回来了,你妈妈……很想你。”
终究是说不出他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