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个女孩。”尉迟冥拿出手机,对司机问道。
司机看了看照片,忽然想到了,“这是前几天才住到鸽子谷的女孩子吧。刚刚走了。”
“去哪了?”尉迟冥揪住司机的衣领,把他从座位上直接拎了起来。
司机哪里见过这个,吓得不轻,“我不知道啊,我跟她说车子坏了,她就下去了。”
“多久之前见过的。”尉迟冥依旧不死心。
“大概十分钟前吧。”司机回忆道。
尉迟冥从开抓着司机的手,快速下了车。
车子外,几个扛着锄头的农民边走边议论着什么,“你们听说了吗?刚刚有人跳河了。”
“跳河?”另一个人接过话来。
“是啊,鸽子谷从来没有出过这种事情,是个外来的姑娘,你说年纪轻轻的,多大的事情还值得她跳河呢。”农民叹了口气,几个人边走边聊着天。
尉迟冥大步上前,将几个人拦下来了,一只手抓住男人的衣领,声音里透着森寒,“跳河的姑娘现在在哪?”
“在……在河边。”农民吓得把手里的锄头都丢在了地上。
“带我去。”尉迟冥的神经紧绷,刀刻般菱角分明的脸上青筋暴起,好看的樱花唇紧紧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