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答话，倒也不强求，“算了，我现在的身份的确没有资格问这些。”
“许温凉，你还是不信我。”黎非夜松开手，下了床，他很失望。
许温凉看着他走进洗手间，默默的跟在后面，声如蚊呐。“如果是以前我会信，可是黎非夜，我们现在的关系太特殊，情人可以拥有很多个。”
“我黎非夜的女人，不管是什么身份的，从来就只有你。”冷岑的声音从洗手间里飘出来。
许温凉霍的抬起头，“怎么可能，报纸上明明说了你的新欢怀孕了，还一起在酒店过夜了。而且你这几天这么疲惫，一看就是耗费太多精力。”
许温凉越说声音越小，她仿佛看见了黎非夜眼底的滔天怒火。
“能让我耗费精力的就只有你。”黎非夜隐忍着怒意，从她的身边越过。
许温凉进了洗手间，刷着牙，粉唇上全是泡沫，真丝的睡衣上到处都是褶皱，乱蓬蓬的头发像是刚从贫民窟里走出来一般。
“早餐在外间的桌子上，我有事要出去。”黎非夜又出去了，理由都没有变过。
许温凉叹气，他们现在的交流真的仅限于床上，下了床，黎非夜又恢复冷冰冰的样子，好像两个人是陌生一般。
刷了牙，洗了